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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和中醫的三個療程如下:

第一階段:循序漸進停用西藥

西藥抑制皮膚疾病,因此,一旦您停止使用西藥,大多數情況肯定會惡化。因此,停用西藥是要表現出皮膚病的原始外觀,這通常是需要心理建設

因此在治療開始時不要停止使用西藥,無論是外用還是內用,然後在病情穩定後慢慢停止使用西藥。

從每天一次更改為每兩天一次。每天一次,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西藥的使用。

第二階段:中藥介入治療

經過第一階段後,並逐漸移至第二階段。此時您最需要的就是耐心!

皮膚疾病有很多干擾因素,因此在第一次就診時醫生要求改善飲食和充足睡眠

但是大多數人很難完全戒掉誘發皮膚病的食物,因此效果無法立竿見影。

或者,晚上工作超過12點才真正上床睡覺,而且身體沒有很好的休息時間,即使有效,也很慢。

病程越長,皮膚上累積的毒素越多,因此藥物也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才能有效。

根據經驗,此時有80%的患者在沒有良好溝通的情況下放棄。真可惜,因為在此期間,症狀將開始改善。

第三階段:改善就在眼前

如果您可以堅持到這一階段,症狀將開始改善,皮膚過敏或是紅疹的範圍會開始減少。

皮膚的改善是顯而易見的,並且很難逆轉。有時你可能覺得血壓與皮膚無關,但是控制好血壓更好,反而皮膚自然會好轉,這也意味著血壓是皮膚炎的根本原因。

在我們的實際治癒的案例中,許多人都是漸漸捨棄西藥,轉向中醫治療,都獲得不錯的效果,而且復發的機率相當低

因此透過我們數十年的行醫經驗,讓你獲得改善各類皮膚炎的機會!
請立即尋求廣和中醫的協助,我們為您客製化專屬改善計畫!

廣和中醫診所位置:

廣和中醫深獲在地居民的一致推薦,也有民眾跨縣市前來求診

醫師叮嚀:病狀和體質因人而異,須找有經驗的中醫師才能對症下藥都能看到滿意的減重效果。

廣和中醫數十年的調理經驗,值得你的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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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夢確實有意義,且並非如一些權威所說的那樣,是大腦部分活動的表現。當釋夢工作完成我們就會知道,夢是欲求的滿足。——佛洛伊德

  《夢的解析》出版於1900年,涉及範圍極廣,除了精神病症的材料,還包含了對文學、藝術、神話、教育等方面有啟示價值的新觀點。佛洛伊德曾在第三版序言中提到:「此書包含了所有我最有價值的發現。這種洞察,有時候一生也只出現一次。」

  佛洛伊德在《夢的解析》中分析了大量夢例,包括兒童夢、荒謬夢、焦慮夢,以及各種典型夢。他以其特有的精神分析法,主要是透過聯想的詮釋學方法,根據大量夢例的經驗事實,加上訓練有素的敏銳觀察力和嚴密的邏輯推理,利用在醫療病人過程中已發現的某些概念如潛抑、無意識、宣洩等,建立其具有動力學特色的夢的理論。佛洛伊德認為,一般醫生從生理觀點來研究夢是徒勞無益的。他認為夢的本質是(無意識中被潛抑的)欲求的(偽裝的)滿足,而此一本質對精神分析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

  某種意義下,《夢的解析》也是一本經過偽裝的自傳,描繪了佛洛伊德藉以進行自我分析的種種夢境,不僅表達出他感到的挫折——自己的專業生涯在科學上受到挫敗、反猶偏見的阻礙,同時也表達出他所感到的孤立——置身受到國家社會主義威脅,搖搖欲墜的奧匈帝國。曾有人說佛洛伊德的邊緣感乃是對其創造性的一大激勵。他在所處的社會中一半在內、一半在外的位置,正是標準的參與觀察者所採取的位置,而他站在社會邊緣的觀點,徹底改造了這個社會的自我了解。

  此譯本譯自1999年牛津大學出版之版本,該版本係譯自初版《夢的解析》。佛洛伊德後期受到部分人士影響,開始認為夢境十分依賴符號,而這些符號意義至少有一部分獨立於其所處的脈絡。初版《夢的解析》呈現出佛洛伊德原始對於夢的理論的思考,及其對夢中意象更靈活、更敏感的詮釋。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西格蒙德‧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 1856~1939)


  奧籍猶太人、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生於捷克,後隨父母遷居至奧地利,1873年進入維也納大學學醫,1938年為逃避納粹的統治而遷居英國,1939年過世於倫敦。

  佛洛伊德提出了本我、自我、超我人格三分結構等重要理論。其所創立的精神分析學說對人格理論、精神病、心理治療等方面有重大貢獻。

審訂者簡介

巫毓荃


  英國倫敦大學學院衛爾康醫學史研究中心(Wellcome Trust Centre for the History of Medicine)博士,中研院史語所助研究員。主要研究領域為東亞醫學史、精神醫學史與心理學史。

譯者簡介    

孫名之


  曾任中國湖南師範大學教育學院心理學系教授,主要研究西方近、現代心理學史及其流派。

 

目錄

譯序:對佛洛伊德《夢的解析》的幾點認識/孫名之
無意識之謎——佛洛伊德主義的誕生/湯瑪斯.曼
 
導論/瑞奇.羅伯森
文本說明
翻譯說明
序言/佛洛伊德

第一章 有關夢的科學文獻
一​​ 夢與清醒生活的關係
二 夢的材料──夢中記憶
三 夢的刺激和來源
四 為什麼夢會在醒後被遺忘?
五 夢的顯著心理特徵
六 夢中的道德感
七 夢及夢的功用的理論
八 夢與精神疾病的關係

第二章 釋夢的方法

第三章 夢是欲求的滿足

第四章 夢的偽裝


第五章 夢的材料與來源
一 夢中最近的和無關緊要的材料
二 作為夢的來源的幼兒期材料
三 夢的軀體來源
四 典型的夢

第六章 夢的工作
一 凝縮作用
二 置換作用
三 夢的表現方法
四 表現力的考慮
五 一些夢例​:夢中的計算和言語
六 荒謬的夢​、​夢中的理智活動
七 夢的情感
八 潤飾作用

第七章 夢過程的心理學
一 夢的遺忘
二 回歸作用
三 欲求滿足
四 夢中驚醒、夢的功能、焦慮夢
五 原發過程和續發過程、潛抑
六 無意識與意識、現實
參考文獻
 
夢的索引
 
佛洛伊德作品
人名對照表
名詞對照表
 
 

導論(摘錄)

佛洛伊德留給世人的引人爭議的遺產


  《夢的解析》一問世,似乎就已經決定了佛洛伊德所有作品遭遇到的奇怪命運。直到今日,所有在大學裡研究心理學的人,幾乎從來不會被要求研讀有關佛洛伊德或其門生的作品。不過研究文學的人也都會發現,課程中都有部分理論的研讀,需要對佛洛伊德以及當代佛洛伊德派的思想家有所認識。對心智的科學研究,可以幾乎完全不談佛洛伊德,然而若要研究文學,或更廣而言之,要研究文化,則不可忽視在《夢的解析》書中所發展的研究方法。

  「精神分析無法證明本身的科學地位」,是各式各樣對佛洛伊德及其思想批評的出發點。在這些類似的批評中,我們也許可以區分出兩種版本。其中科學界的版本,以葛蘭邦為代表,認為佛洛伊德的作品以科學方法來檢視,根本不合標準。這類的批評特別指出,分析的場合無法提供客觀而可驗證的臨床資料,因為精神分析的方法依賴的是分析者與被分析者之間情緒的互動,而後者的情緒需要去發掘。此種批評同時也對精神分析到底是不是一種治療存疑,理由是並沒有一個清楚的標準來衡量治療是否成功。另一派反對佛洛伊德的批評則以克魯斯為代表,他曾經一度是一個傑出的佛洛伊德派的文學評論家,但現在他自稱是「痛毆佛洛伊德的人」。這一方認為,佛洛伊德不僅僅是在方法上不科學:他是個招搖撞騙的郎中,恫嚇病人、偽造自己的發現、對自己的追隨者作威作福,而且欺騙自己的妻子。而且他雖然如他自己在《一個幻覺的未來》(一九二七)一書中所堅決表達的,對所有的宗教都恆常懷有敵意,但卻被人嘲笑其企圖建立一個偽宗教。

  我們應該如何看待這些批評?問題到底在哪兒?往往,對佛洛伊德的批評只陳述了表面的現象。精神分析並沒有、也無法服從科學的客觀及實驗模式。雖然佛洛伊德立下了規範以儘量減少分析者對被分析者的影響,但分析的過程與實驗室裡的實驗大相逕庭。精神分析師與心理治療師會持續嘗試修訂臨床模式,以便幫助他們了解患者,並且製造了一個豐富而多變的反省體(body of reflection)。然而此種修訂應該視為分析與治療技巧的純熟,而非建立假設以便用實驗加以驗證。許多精神分析師都接受自己的工作「是一種藝術而非科學」這種說法。

  在其他方面,指責佛洛伊德的人表現出的是一種奇怪的短視。他們振振有詞地指出佛洛伊德在治療上的大錯誤,以及他無法反駁的有意將病人引導至他想要的方向上。然而他們卻很少提出,這些治療工具應該應用在何種正面的目標。在他們滿腦子都充滿佛洛伊德本人的錯誤時,卻忘了精神分析已經發展成各種思想學派,彼此進行良性的競爭。不僅如此,精神分析理論已經被吸納進我們的常識中,我們用之來接觸別人與探索自己。精神分析幫助我們了解到精神(psyche)乃是深沉的、複雜的、神祕的。因此精神分析並非如其反對者所指稱的,是用諸如百憂解之類的藥物改變心智治療法的另類選擇,也並非提供我們有用知識的、類似「了解彼此」之類的自助手冊,這些手冊都只提供知識而已。精神分析眼中的人群,並非本質上透明的生物,可以加以研究、調整、操弄,而是有靈魂的──佛洛伊德可能不太喜歡這個字眼──生物,具有謎一般的特徵,而且連他們自己都和別人一樣,弄不明白這些謎究竟為何。

  精神分析就像很多健康的知識及心靈的運動一樣,雖然總是有所謂正統與基本教義派的威脅,但其實衍生了很多具有創造性的「異端」。其中的一個運動與榮格有關,這一派比佛洛伊德更相信夢的顯意與視覺元素,認為這些可以引導通往個人的精神發展。這個處理方法重新肯定了精神分析的浪漫時期所留給我們的遺產。另一派與不肯隨主流搖旗吶喊的拉岡有關,他們的基礎建立在佛洛伊德認為「無意識過程乃是具有語言特徵」此一觀念上,宣稱「無意識具有語言般的結構」。精神分析反思的第三種運動是強調詮釋的動作,並且認為精神分析與其說是一種科學理論,不如說是一種詮釋學、一種理解的技巧,因此就像傳記學、語言學一樣,是人文學的一個分支。就像所有的經典名著一樣,《夢的解析》已經退回到了過去,然而卻大大滋養了現在。

  在夢的研究領域,《夢的解析》預示了後續研究的主要方向:去探詢夢的功能,以及夢的意義。神經生理學者已經發現,我們的睡眠會在熟睡與淺睡之間變換;在熟睡時,呼吸與心跳會變慢,而淺睡時有快速的眼球運動(因此又稱為快速動眼期睡眠,REM-sleep)。這顯示我們在淺睡時所跟隨的是心靈之眼的內在事件。夢會在淺睡時發生,這種快速動眼期大約占去我們四分之一的睡眠時間。如果我們在快速動眼期反覆被叫醒,會感到焦慮、煩躁,有時會沮喪。因此夢有可能除了維持睡眠的生理功能,還有心理的功能,可以幫助我們的心靈去處理、排除生活中瑣碎與產生威脅的材料。做夢者在定義上並不會知道這種功能,就像佛洛伊德的觀點:分析者能夠揭露出夢念的隱意,而做夢者本人卻做不到。不過,至少在某些夢裡,夢不僅有功能,而且在表面內容就有很清楚的意義。我們不需要找到一把萬能鑰匙、一個諸種象徵所組成的系統來解釋這種意義。當夢的意義突然觸動了做夢者之際,就算成功地詮釋了這個夢。夢也可能是一個訊息,從人的一部分傳給另一部分。根據榮格的說法,是為了尋求恢復精神的平衡(psychic balance)。夢這種訊息可能會被個人的創造能力、藝術能力所形塑。有些具有想像力的人可能有特殊的做夢才能,就像唱歌、繪畫,或說故事一樣,是一種本事。

  雖然佛洛伊德致力於科學理性主義,然而他所創造的卻是一門心理學,以崔凌的話來說,就是「循著與生俱來的心靈底層而吟詩作賦」。佛洛伊德自己在(產生荒謬的夢顯意之)原發過程的非理性,與(找出夢之隱意的)理性反思之間,做了非常鮮明的區分。不過如果我們不把「非理性」(或者比較禮貌的講法:象徵性的思考)看成理性反思的反論(antithesis),而是一種觀念思考發展的基礎,則情況又如何?果真如此,則對夢的詮釋會很嚴肅地看待夢-象徵(dream-symbolism),並且從中抽取出一個觀念上的記憶,就如同對一首詩的詮釋會接受象徵主義作為一種有效的表達方式,並且會謹慎地從中萃取出觀念上的意涵,而且會小心地不要讓觀念取代了詩本身。因此我們應該強調《夢的解析》一書對於文化研究的重要性。佛洛伊德以及其他早期的精神分析師都是文化素養極高的學者,他們想要將理論應用到文學、藝術以及歷史。歐內斯特・瓊斯寫成了關於《哈姆雷特》的研究,芮克研究史尼茲勒,瑪麗・波拿巴公主研究愛倫・坡,蘭克研究世界文學及神話中有關亂倫主題的表現,而莎樂美本身就從事小說創作。精神分析似乎有潛力作為溝通這「兩種文化」的橋樑。

  《夢的解析》,以及更廣泛而言的佛洛伊德學派,對創造性文學所造成的影響,其實比一般所以為的小。佛洛伊德自己就第一個承認,有創造力的作家都是以自己心理學上的直覺,預見了佛洛伊德在學理上的發現。作家並非出於焦慮而依循心理學理論者的指示而行,作家所吸收的,乃是他們那個時代所有的心理學理論,而二十世紀早期提供了很多很多佛洛伊德學派以外的理論。偉大的心理學小說家普魯斯特、穆齊爾、吳爾芙等人,對佛洛伊德都興趣缺缺。意識流的、如夢一般的流動性的敘述體,在佛洛伊德之前就已經存在。最早採用的作家杜賈登(Les Lauriers sont coupe, 1888),其靈感來自華格納的〈連續不斷的旋律〉(continuous melody)。另一方面,卡夫卡在寫就其成名作《審判》時,記錄了所有出現在心中的意念,書中出現如下的句子:「很自然地想到佛洛伊德」,而有可能關於佛洛伊德早期作品的第一手,甚至第二手的資料,幫助他有自信而集中精神地使用影像,特別是在他的恐怖短篇小說〈鄉村醫生〉(A Country Doctor)裡。另一個對佛洛伊德的夢理論運用較不明顯的是超現實主義者,他們在詩歌以及繪畫中嘗試揚棄理性的控制,且同時並置了潛意識湧現出的影像。更重要的是,佛洛伊德歸咎於無意識的語言特徵,形成了喬伊斯的夢語言的史詩作品:《芬尼根的守靈夜》(Finnegans Wake),在書中,一個遠古的敘述體從一個多種語言的漩渦中持續湧現。

  佛洛伊德持續發揮影響力的領域並非文學,而是文學批評。二十世紀中葉的大評論家,例如燕卜蓀、奧登、威爾森,以及李奧納・崔凌等人,都吸收了精神分析理論,將其當作知識裝備的一部分,使他們得以將文學連結至探討人類存在的情感、社會,以及哲學的結構。時至今日,那些對精神分析視而不見的評論看來都顯天真。不過如果完全依賴精神分析,會很容易淪為無聊而故步自封。佛洛伊德認為詮釋就是揭露出隱藏的夢念,這個觀念其實頗令人懷疑。大部分的批評寧願同意康拉德作品中的馬婁,對他而言「一個事件的意義不在於內在,像個核心一樣;而在於外在,包住故事,這故事偶爾把意義帶出,就像一個光焰偶爾迸出火花一般」。即使在克魯斯擁護佛洛伊德的階段,他也說道:「必須承認,佛洛伊德式的評論很容易會淪為古怪的復活節獵彩蛋的活動:找到吞噬人的母親、找到無法避免的閹割焦慮,去傾聽那文字的音節間所流露出來的,父母做愛場面的彈簧床吱吱作響的聲音。」克魯斯自己對霍桑的小說所做的研究,很技巧且機伶地探索了深藏的罪惡感、亂倫、弒親,以及虐待的狂想。他將這些表現為隱藏在霍桑的道德與神學表面下的真實意義。然而,在處理霍桑對新英格蘭的新教遺產時,克魯斯自己冒險進入一種狹隘的堅持,認為霍桑並非真正對新教徒有興趣,因為這僅代表了作者本身受潛抑的一部分,反而霍桑對過去的感受乃是指向象徵式的家庭衝突。在此,以及在更多其他後佛洛伊德時代的評論作品裡,我們見到了這種危險的狀況;單純使用精神分析理論來闡釋文學的結果,會變成將文學視為精神分析理論的表現。

  經由發展佛洛伊德對夢的探索所創的詮釋學原則──詮釋與分析乃是永無止境的──《夢的解析》已經成為文學研究的豐富來源。佛洛伊德一再強調,夢的隱意永遠超過其詮釋。在後期,他會宣稱精神分析的治療永遠不會真正達成最後的結論。依此類推,一部想像的作品的各種涵義,會深入到一個我們想像的深埋之處,因此文學名著的意義是永無止境的。在實務上,不可能出現一個單一的、結論性的詮釋,雖然此種觀念也許在引導我們的詮釋方向,以及使詮釋免於空泛的主觀性災難方面,是必須的一種規範。對文學作品的探索必須由每個讀者來進行更新,並且需要一個(也許不怎麼高明的)自我探索。

  當精神分析的評論將注意力從所謂的隱意,轉到透過凝縮與置換的機轉使一篇文本可以溝通,並且當精神分析整合進入對創作形式以及社會方面的探討時,它便能夠完美地避免變成一場復活節獵彩蛋活動。精神分析被證明為最有用的文學類型,乃是所謂哥德風格的小說,在這種小說類型中,表面的真實會在半隱藏的恐怖與縈繞的意念下而支解粉碎。那些未被認出的衝動,可能會被置換成一個偽裝者,史帝文生的小說《化身博士》就可以作為例子;意義可能會被強迫濃縮成一個單一的人物,例如瑪麗‧雪萊的小說《科學怪人》裡的怪物就體現了罪惡感、對怪物創造者自我懲罰的恐懼、對過於自負的科學的復仇,以及不義的受害者之粗魯的悔恨。被精神分析擦亮了的目光,就算在表面上符合現實的作品中,仍然可以欣賞到各種機轉,包括複製、置換,以及鏡射。我們也可以了解,小說人物,就如那些在夢中出現的人一樣,其原型都是根據父母及手足為模版所塑造的,因此都是回頭的浪子。因此,在《塊肉餘生錄》故事裡,孤兒大衛那從未謀面的的父親有一個邪惡的替身:穆德史東先生,以及一個好的、無力的替身:米考伯先生,而手足的衝突在可敬的史帝佛斯與可恨的烏拉西普之間展開,這兩位都是情欲方面的敵手。

  佛洛伊德早期作品的廣泛遺產其實非常豐富,無法輕易就完全洞悉。在文化方面的詮釋方法,以及對社會生活就是文化本身的這些體認,直到如今都還是人文學的主流。克利弗德・紀爾茲曾經作過如下有力的敘述:「我相信……人乃是一種動物,懸掛在自己所織的網上,我認為文化就是那個網,而對文化之網的分析並非一種尋找定律的實驗科學,而是一種尋找意義的詮釋科學。」如果我們要將這個尋求意義的努力在歷史上找個起點,則達爾文的研究《人類與動物的情感表達》(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s in Man and Animals, 1872)可能是一個好的起點;書中顯示了本來是為了某個實用意義的身體動作,因為發現了新的用途可以做某種表達,而存活下來。佛洛伊德將這個方法引申到歇斯底里症的症狀,這些症狀原本被認為是沒有意義的。「所有的這些感受與神經支配,」佛洛伊德如此寫道,「都屬於『情感表達』的領域,達爾文對此已經有所昭示,這些構成了原本該有意義且有目的的各種動作。」(S. E., 2, p. 181)佛洛伊德接著繼續揭露日常生活未曾考慮到的瑣事裡的意義:在夢、玩笑、口誤,以及看來無心的記憶錯誤之中的意義。拜佛洛伊德之賜,很多社會生活的領域都變得可以理解:它們構成了一篇可以閱讀的文本。然而,雖然佛洛伊德提供了一個社會文本的字彙,我們仍然需要文法,而這個文法是由與他同時代的瑞士語言學家索緒爾所補充。索緒爾指出,語言能夠走得多遠,並非視其對那些非語言的現實之指涉,而是端賴語言內在的系統特徵。我們如果把語言理解為一個符號系統,則語言可以提供一個模式,成為一種「研究社會之內的種種符號的生命活動」的科學,索緒爾稱之為「符號」(semiotics)當我們將索緒爾對符號學的觀念,與佛洛伊德對此觀念所做的潛在視野引申加以合併,眼前便展開了一條道路,將人文學轉形成一種對意義本身、意義的建構、感知,以及詮釋的研究。現在我們有了符號學與文化上的研究,不僅包含藝術,而且包括我們的手勢、衣著、食物、姿態、儀式,以及所有社會階級的形式,都可研究。我們學習到應用遙遠的、半困惑的眼光來凝望自己,而人類學家用這個眼光來看其他的文化,因此在人文學裡出現的「文化轉向」,是由諸如紀爾茲等人類學家首開先河,也就不令人意外了。

  最後,我們要問,到底是什麼使得佛洛伊德用這種人類學家的遙遠凝望來看自己的社會?就像很多德國以及奧地利的中產階級猶太人一樣,他深深地浸淫在西方的文化中,從希臘開始直到馬克吐溫。然而這個深遠的教化過程,並沒有伴隨完全的社會整合。佛洛伊德如此敬愛他那些非猶太人的老師與同事,包括布呂克以及費歇-馬索等人,但是他仍然覺得在同是猶太人的社群中最感自在,這可從他告訴維也納聖約之子會(B’nai B’rith)的話中看出:「一個對內在認同的清醒意識,乃是一個共同的心靈建構的安全私密所在。」(S. E., 20, p. 274)曾有人說佛洛伊德的邊緣感乃是對其創造性的一大激勵。他並非只因為覺得需要證明自己,他還尋求建構一個普遍的科學,可以將猶太的差異沉浸而沒入張臂擁抱的非理性、隱藏,常常是可恥的統治心靈的力量中。因此他看著自己在所處的社會中,那一半在內、一半在外的位置。這正是標準的參與觀察者(participant observer)所採取的位置,而且他從這站在社會邊緣的觀點,徹底改造了這個社會的自我了解。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5727888
  • 叢書系列:
  • 規格:平裝 / 624頁 / 14.8 x 21 x 3.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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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者按: 一隻狗,寫形寫神,寫得情趣盎然。後由狗及人,寄寓多多,讓人警醒,三省吾身——人當有敬畏,故國人神堂之上皆書天地國親師,香菸繚繞。張老師行文,侃侃而談,文白信手順心,幽默風趣,意味深長,讓人笑之,思之,味之~~~ 狗有怕懼 作者:張天夫 黑豹天性威猛,但不咬人,也不陰毒,有勇士耿直剛毅之風。 新搬進江南居,河堤還沒修通,屋前屋後讓野草烘托著,進出要撥草尋蛇。一天夜裡,黑豹在二樓歇臺上突然驚叫起來,四肢在地板上猛烈地抖動,任你喝叱,也無濟於事,其叫聲有驚恐之狀。芳君覺得詫異,打開樓梯間頂燈一看,一條三尺多長的劇毒蛇「血三根」溜上了二樓客廳門前,豎著上身,舉著三角頭,射著信子,正面對面與黑豹逼視著。見狀,芳君頓時嚇得縮進客廳,手腳無措。一座「孤城」,外無救兵,只好祈禱黑豹救苦救難。黑豹不負主恩,與毒蛇作殊死抗衡。兩軍相遇勇者勝。「血三根」終於抵擋不住黑豹震懾的氣勢,癱軟下來,調轉頭,慢慢滑下樓去。黑豹勝利了!黑豹被芳君用骨頭肉慰勞了三個月。 又一天。凌晨。我們在三樓睡得正熟,聽黑豹在樓下狂吠,門窗震得簌簌作響,伴有亂雜的腳步聲,其叫聲有拚命之狀。疑是梁上君子光顧,我和芳君慌忙打著手電筒下樓助戰,只見黑豹如一樽炮筒,挺立在衛生間的小窗前,朝室外猛轟,「君子」已經突出小窗僥倖逃脫,一場伏擊戰結束。黑豹勝利了,贏得一方穩定。黑豹被芳君連續表揚了三年,威望陡漲。從此,小學生們上學必在欄桿外親昵地喊黑豹一聲,黑豹很愜意,總要順著欄桿送好友幾步。黑豹遠近聞名,周圍兒童竟不知我先生姓甚名誰。 黑豹除了內勇,還有外勇。 一是體大。黑豹背平方桌。有客來家玩麻將,他踞蹲在一角觀牌不語。中有客人連糊三局,喜不自勝,頭扭來扭去嘻笑對方,黑豹側頭以示捧場,兩者吻個正著。若有收破爛的經過宅前,弄得叮噹作響,在樓下喊:有廢品嗎?黑豹必沖向涼臺,前腳搭上欄桿,居高巡梭,高出人半頭,足有一米八左右,合古壯士八尺之軀,使人想起張翼德穿一身黑盔黑甲,橫丈八長矛立在長坂坡橋頭。只見收荒貨的心一慌,一腳踏偏,三輪車鏈條滑落,跳下車拚命地推起破爛沒命地跑,逃出恐怖區。更兼黑豹全身烏黑,碧芳又常從肉案上覓些豬皮給它吃,吃多了,渾身如上了膠,黑光照人。黑色壓邪,有黑豹在,百步之內皆肅靜。 其二聲壯。黑豹頭正似方鼎,嘴闊如丹爐,頸圓若陶罐,有正人之表。生人登門,他從伏擊處突然亮相,一夫當關,聳立在二樓樓梯口,猛吼一聲,來人以為踩響地雷,皆戛然止步,軟在樓梯下,好一會不說話,以為自己已經「炸死」。有一常客,被「炸」了幾回後變得聰明起來,不待靠近樓房,就遠遠地站在河堤上,先喊黑豹一聲,黑豹即刻衝上欄桿,直立起身子審視一番,見來者如此多情,不重君而重臣,豈能失禮,趕忙舉起尾巴,搖擺三下,以示回敬,繼而跑到主人面前哼哼有聲,催主人去開門,並隨之走下樓去,恭迎知音。鐵鑄的黑豹也抵擋不住情商,情商教會了黑豹徇私。此法一經推廣,友人來家免了恐懼之災。搬進新居後,岳母初來家,黑豹六親不認,照例狂叫了一聲,岳母立刻癱在沙發上,心蹦了半天。住了三個月,突然問我:這幾天怎麼沒聽黑豹叫了?黑豹不叫,岳母已經不習慣,有了失落感。黑豹的聲音成了偏方,幫岳母醫了心臟病。夏夜,橘香路河堤上常有男女竊竊私語,黑豹懷疑一切,不時衝上平臺,雙腿撐在欄桿上,以黑色巡警的身份,橫加干涉,以聲壓人。幾聲狂吠,把甜言蜜語統統攪亂,少男女們知道此地不是親熱處,慌忙搬出「白區」,另擇冷僻之角。每到日落,南屏晚鐘敲一百零八響,杭州城就靜謐下來;太陽落黑,黑豹是不是叫一百零八聲,未作統計,但只要黑豹幾聲一吼,小城確是少了幾份浮躁,喧譁和漂浮物紛紛下沉,澧水河的月光和小城朦朧的睡意淡淡地漂了起來,黑豹用威嚴的聲音加黑了夜。在善惡不分的夜裡,賊心賊膽隨之倒下一片。今天常有歌手作秀的,丹田之氣提不上喉,張嘴如童兒讀書。黑豹的聲音絕對發于丹田,來得深沉,去得悠遠,底氣十足,如果當鐘敲,聲音可以扛鼎。張旭酒後醉書,滿壁風雲,謂之狂草;黑豹興來咆哮,星空隕落,謂之狂吠。算書聲同源,姊妹藝術。入夏,石門山城有三景:一曰澧水流月,二曰外灘燈紅,三曰黑豹吠夜。唯此而已。 無論陽壯,虛壯,黑豹都集於一身。 然,壯士亦有怕時。張飛豪氣縱橫,萬事不懼。一日,孔明於掌心寫一字,問張將軍:「畏否?」張飛一看連呼:「懼也!懼也!」示以左右,乃一「病」字。燕太子丹派荊軻刺秦王政,臨行給他找了一位助手秦舞陽,也是熱血灌頂之士。誰料,舞陽上了咸陽宮,被金甲斧鉞一照,山野之勇,拒不住龍庭之威,早忘了易水邊的秋水嘯嘯,先自身抖起來。「圖窮匕首現」,落得荊軻孤身扮演了一出「壯士一去不復還」的千古絕唱。 可見,凡大勇者也有常懼。黑豹是壯士,它也有兩怕。 黑豹未出世,縣城已禁放鞭炮幾年。後來,政府為了與民同樂,規定年臘月三十至正月初三可開禁。為此,舉城歡呼。剛滿周歲的黑豹不更事,哪裡看得懂人間的花樣,大年三十這天,隔壁覃家把一卷卷紅紅的東西,在屋前馬路上滾來滾去,擺成長龍,四周還立了排花花的長方形的盒子。黑豹以為稀奇,甩著尾巴跑過去,如升堂般地坐在中間。正作壁上觀,突然,火光、電光,鞭聲、炮聲,紅花、黃花,一齊發作,天塌地陷,黑豹如遭五雷轟頂,幾大步縱出「火雷陣」,沿著電廠圍牆根菜地如龍捲風橫掃出去,滿地白菜葉亂飛,眨眼不知去向。縣城從早晨引爆後,鞭炮聲就代替秒針,一刻未停。晚上十點許黑豹才耷拉著腦袋,直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踏上樓來,連叫它幾聲,尾巴也不甩一下。黑豹的尾巴是「消息樹」,倒下來,表示敵情沒解除。進了客廳它緊緊地倚在你身邊,目光斜著你,一副可憐巴巴的相。平時,最大的爆炸聲就是一隻玻璃杯不慎被芳君炸在廚房瓷磚地上,曾幾何時見過今天這種「亂世」,這種「地崩山摧壯士死」的場面?自此以後,黑豹出門遊蕩,只要看見左鄰右舍有動作不純,便夾緊尾巴趕急溜回來,伏在腳下,目不轉睛守著你,呈作孽狀。 黑豹還怕打雷。 打雷是天上放鞭炮。立了春,雲就點著了,噼噼啪啪響起來。過了驚蟄,就愈炸愈密。這時,黑豹情竇初開,外出求偶,徹夜不歸,怎麼使法子也勸不回家。此時,只要天上一有響動,門縫一開,就倒拖著尾巴迅速擠進了屋。看得出眼睛裡帶著苦戀,色膽還是大不過雷聲。尤其是炎夏,熱極生風,風極生雷,悶了半日,忽然一聲炸雷拍下來,人畜都要打悶三分鐘,醒過來還捧緊頭。黑豹上了幾會當,清楚天上的鞭炮比地上的要惡毒得多,只要發現頭頂上有藍光梭動,就預感大難臨頭,即刻收回尾巴往家裡鑽,把頭插進沙發座墊底下面,以避「空難」。只要眼睛看不到火光,身子裸在外面被雷攔腰斬斷也在所不惜。據說,蛇進了洞,尾巴拉脫了也不會出來。雷聲停了,空難解除,用腳踩黑豹的尾巴,也同樣無濟於事。沙發下面是黑豹的防空洞,他認為天作惡和人作惡是一回事。 勇者有三懼。黑豹的「懼」是可以讓人欣賞的,但平時我們遇上的「勇者」與「勇氣」似乎更多一些。 不久前有人請我去酒樓吃午飯,同桌還有幾位正副局長。作東的笑著問:「喝酒不?」他知道最近上面有規定,機關人員中午不準喝酒,擔心把大家拉下水。話音未落,某局長即乾脆而準確地答覆:喝!喝完了泡個腳就沒了。一個「喝」字比平時簽「同意」還到位。「正確決定」立馬覆蓋了圓桌,繼而觥籌交錯,繼而杯盤狼藉,繼而上下顛倒……中間有不會喝酒的,本想借「官正言順」減少些圓桌上的尷尬,望著一個個軟下去才明白:喝酒的不清醒,不喝酒的更不清醒。喝酒的,喝多了等兩三個小時就醒了,然後又可以繼續喝;不會喝酒的,好多年後才慢慢醒過來,明白許多制度原來多是戲言,規定是勝不過酒力的。這多年來,類似的若干「不準」,如關於領導者坐車排量的規定,不準擺酒的規定,過節不準送禮的規定……已經不少了。條例是不斷地有,結果是永遠地沒有。國家制度的尷尬才是今天最大的尷尬。說小癢容易健忘,可是,卡嚓一聲,頭滾在地上的也不鮮見,卻也沒讓幾個人健忘,提升畏懼,止住「不怕」的。儘管層層紀檢部門「廉政簡訊」之類的警鐘鋪天蓋地敲,但是不少人仍然是做一天和尚聽一天鐘,撼不動心的。清乾隆四十六年(公元1781年),乾隆為甘肅全省官員謊報災賑、貪污捐監糧一案龍顏震怒,將自封疆大吏到州牧縣令一百多人判處極刑,有五十六名要員被削了腦袋。結果,大清一代並未止住「不怕」,和珅就坐在乾隆帝旁邊搔癢不停,搔虛了大半個國庫。成克傑算是當今大員,腦袋取下來,被一些人當骰子用,繼續賭下去。健忘癥如溶洞裡面的鐘乳石越滴越高。地上繁殖最快的莫過於鼠,人與鼠一旦結親,人就有了鼠的繁殖力,成群結隊的鼠就綿綿不絕地生產出來了。於近,網上有人非議「官場小說」流行。不是官場小說泛濫,而是腳下濁水在泛濫。一浪高過一浪的濁水,激活了射向黑暗的文字,這些文字姑且還可以當幾鏟土,止一下流勢。王躍文繼《國畫》後,前不久又拿出了《蒼黃》,出版商還特意在書的腰封上加了句刮目的廣告:官場小說第一人。座次準不準無關緊要,王躍文倒是第一次在《蒼黃》中著力凸現了「怕」字,並曾還打算用這個「怕」字作為書名。他為寫《蒼黃》思索了十年,所有苦悶就是為了找到「不怕」的源頭和療治「不怕」的藥方。這「不怕」的源頭似乎是在人類踩出的第一步腳窩裡,而「怕」的藥方好像在東漢張仲景收集了民間藥方,寫出《傷害雜病論》以前就有了。早在春秋末期,老子就反覆叮囑,要敬天法道,畏懼之心不可無,凡事要小心翼翼,「若冬涉川」。佛,也明示要「以戒為師」,制定了「根本五戒」、「沙彌十戒」、「比丘二百五十戒」,等等,其目的就是要人怕。戒律管不了俗人,更治不了惡人。老子的後人,用人定勝天的撐桿,跳到了「老子天下第一」的頭頂上,且在上面隨意大小便,屎尿模糊了天的眼睛,叫天網恢恢不起來。治重癥學朱元璋下猛藥會傷及元氣,用溫湯又散不開癰疽,五千年病灶如故。禪宗為接引學人發明了「棒喝」,動不動就是棍棒交加,想把人打醒過來,結果更多的是被打暈了過去。宣鑒和尚的「德山棒」如此,今天的「殺威棒」也不曾殺怕某些人的。 人畜同源,但人總是喜歡用「衣冠禽獸」、「狼子野心」的話罵畜類,人在畜類面前總是高高在上。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說,人的動物獸性痕跡「永遠不能完全擺脫」。其實,畜類身上有不少優秀的痕跡,動物之人是不需要擺脫的,倒是人自身後天積下的若干「人的痕跡」要痛下決心擺脫了。人要內修,光有天之道、人之道不行,還要有獸之道。人類不要總是昂首挺胸,把頭放低一點,有點懼怕之心,或可更聰明些。 人有怕懼,算一德。 二O一O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4:30江南居二稿 作者張天夫簡介:湖南石門人,著名散文家,詩人,書法家,當代辭賦大家。著有散文集《天不在意》、詩集《天空未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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